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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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28)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身世另有玄虚



水汽氤氲,如烟似雾,羽然掬起一捧温水哗哗扑了雪飞霜满脸,水光盈面浸青丝,伊人如斯,出水芙蕖,清丽脱俗。

即便两人打小就在一块亲昵,也不知这般坦城相见过多少次,羽然还是看痴了,世间女子冰肌雪骨者,唯阿雪一人尔。

这一不留神就被雪飞霜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了一把,两人在汤池中打闹嬉戏,好不自在。

瀚洲路远,日后她们二人怕是聚少离多,想到这里羽然心里有些怅然,早知道不该这么早答应阿苏勒的。

羽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心不在焉地问:“阿雪你说,阿苏勒这会儿在干嘛呢?”

雪飞霜打趣她:“青阳世子妃都不知道的事儿,我雪飞霜又何以知晓?脸红了,可是病了?”

雪飞霜故意凑近探她额头温度,羽然知她言下之意,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嘴里嘟囔着:“胡言乱语,我这儿好好的,哪来的病。”

雪飞霜响指一打,状如恍然,:“是在下弄错了,公主殿下身子无碍,只不过呀,害了相思。”

羽然矢口否认:“什么相思!谁想他了?我没有,阿雪你别胡说。”

雪飞霜笑而不语,新人婚前半月不得相见,好在阿苏勒是个守规矩的老实人,北堂墨染又拿婚前见面坏姻缘这种说辞洗脑,忽悠得羽然对此深信不疑,若是随了羽然一贯的性子怕是一天不见就要闹得天翻地覆,能忍到今日着实不易。




“你怎么来了!”

羽然刚回宫便看见那人露在屏风外一处衣角,又惊又喜,阿苏勒此举早已知会雪飞霜,雪飞霜撤散宫人,识趣地关上宫门,一时没在意,转身离开时和墨染撞了满怀,刚要发作被墨染捂口噤声。

男子贴近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撩人:“本君想邀郡主今夜一同赏月,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不容她有拒绝的余地,墨染揽过她的细腰抱紧,两人贴得极紧,雪飞霜的头不偏不倚伏在他的胸口,隔着衣袍都能感受到他胸口那片炙热,心口的跳动,铿锵有力却乱了章法,嘈嘈切切错杂弹。

墨染踮脚腾起,凌空而上,两人不疾不徐地落在羽然寝宫的屋檐上,雪飞霜一时失神竟忘了松手,待到回神刚欲推开他,那人箍得更紧,下颚掠过她头顶,市井无赖不过如此。

墨染柔声道:“陪我一会儿。”

不知是自己脸烫还是他的胸口烫,雪飞霜闷闷不乐,也不急着推开由他这么抱着。

雪飞霜说道:“青阳世子婚前夜访羽族公主寝宫的事不能让人知道,我得替羽然去守着。”

墨染沉默不语。

见他不接招,雪飞霜有些气恼,直言:“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尚羽还在呢!”

怎料这人突然将她拦腰抱起,直接抱着她坐在了屋檐上,悠然自得得很。

“尚羽。”

“君上放心,属下这就去替世子把风。”

尚羽是个识趣的,身形一闪急如闪电,墨染下颚抵着她的肩紧紧地搂着她,垂目静心,声音闷闷的,带着些鼻音:“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次,我就逾矩这一次。”

你逾矩的何止这一次!雪飞霜虽心里暗骂,但还是安安分分地坐在他膝上,鬼使神差般抚上他的后背,墨染诧异身形僵了片刻,只听她喃喃:“君上当真想娶我吗?”

到底是想娶我雪飞霜,还是雪家郡主?

他没有回答,一手搂着她,一手抚上她的侧脸,仔细端详着,借着月光,雪飞霜在他眼里看到了满天星河,星光熠熠,像极了飞蛾用尽全力扑入的灼灼火光,柔情都揉碎在这琉璃夜色。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两片冰凉的薄唇彼此贴上,唇舌相交,气息湿热,两人意乱情迷,彼此回应着。

就一次,就放纵自己这一次,雪飞霜心想。




寝宫内,阿苏勒拉着羽然的手,两人坐在床边上别过头,脸上都含笑泛着红。

羽然问:“你刚才说的都是认真的?”

阿苏勒道:“我们草原上的男儿从不说假话。”

羽然偷乐:“那,你再说一遍呗。”

“好,”阿苏勒握着她的双手,看着她那双扑闪扑闪的明眸,目不转睛,郑重其事说道:“羽然,我喜欢你,和朋友之间不一样的喜欢。本该早些告诉你的,可我这性子你也知道。但我还是想在成亲前跟你说一声,我娶你是因为喜欢你,怕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羽然,心口被你填得满满当当,羽然,我该拿你怎么办。

羽然轻骂了句:“傻子。”

回去时,尚羽见世子心情极好,就连自家君上也是满面春风,心中啧啧称奇,铁树开花晚但它飘啊。




羽族礼教与人族大相径庭,篝火在神的指引下点燃,羽皇和青阳大君、同羽族的达官显贵齐聚庙前,少女们穿着白纱裙掂着舞步从神庙中走出,向篝火聚拢,白纱的尽头是向他施施然走来的羽然。

公主花冠,长发落肩,一身红衣灼灼如烈火,火光印在羽然的脸上,温暖明亮。

她鲜有笑得这般恬静的时候,不知怎么阿苏勒觉得她今日步子迈得极缓,缓得他有些心急,想快步到她眼前抱她过来。




羽族公主同青阳世子喜结连理这种普天同庆、与民同乐的大事,即便是民风淳朴如青州也免不了鱼龙混杂,有人想浑水摸鱼。

雪飞霜不知被谁用力推了一把,差点迎面跌入火光之中,还好墨染眼疾手快,及时拉住。

大喜之日不宜闹事,尚羽一直在暗中观察,趁机将贼人擒到角落待命。

欲行凶者是位佝偻老媪,衣着都是上好的面料,体面得很,掀开兜帽,竟是她!

雪飞霜心有不安便跟了过来,墨染将她护在身后,问老媪:“怎么是你?”

老媪嗤笑道:“小皇叔能来观礼,我就来不得?”

对于白氏兄妹他向来没有好脸色,白鹿颜起码知道为自己留后路忌惮他和阿姐,早前听闻被拒婚后白舟月色诱离国世子不成,被嬴无翳当众赶回天启便得了失心疯,疯子一旦有上绝路是不计后果的。

有一必有二,今日她敢将雪飞霜推进火里,明日就敢用毒,墨染懒得跟她多费口舌,嫌弃地皱了皱眉。

雪飞霜看着眼前身影佝偻、满脸皱纹的白发老媪,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极为强烈。

“是骨生花?”

“难得有个明白人,”白舟月抬头望天,回过头来看着她,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意,死死地盯着她,眼里阴狠毕露。

“雪飞霜,你是个聪明人,我本不想与你为敌。可你偏偏帮着羽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害我被人弃之弊履。”

“这只是个开始,你和羽然都会得到报应的!既然阿苏勒那么喜欢她,那我就送她一份大礼!”

白舟月这般疯癫痴狂,哪还有半点昔日人间富贵花的矜贵娇艳,若是往日雪飞霜或许还会同情她当局者迷,眼下她只想知道这个疯子同骨生花交换了什么。

“你跟骨生花到底交易了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我要羽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远活在痛苦和煎熬当中被折磨,直到油尽灯枯。”

雪飞霜一直观察她的脸色,直到见她回光返照才意识到白舟月一直反复望着天色的意图,顾不上其他,快步冲向神庙,在人群中将羽然护住。

羽然和阿苏勒不明所以,还以为她在闹情绪,舍不得她,颇是无奈。

直到一团邪气深重的黑雾冲着她们袭来,羽然才迟迟恍然,眼看着风天逸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挡在了她们俩面前,被邪雾侵体,整个人愣在原地犹如雷劈。

“天逸!”

墨染赶到时,雪飞霜正抱着沉睡不醒的风天逸六神无主,已然哭成了泪人,每一声呼唤都悲痛欲绝。

人生苦海,弹尽粮绝,抱着枯木漂浮数日,看不到边际,冰冷潮湿饥饿困顿袭卷四肢脑海,无数次在绝望和放弃的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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