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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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27)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你我本就缘定



“风天逸,你疯了!”

啪。

雪飞霜强忍着泪水,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顷刻间被屈辱伤得遍体鳞伤、支离破碎,扬起玉掌,狠狠地落在那人的脸上,却像是在打骂在自己身上。

脸上的火辣让风天逸瞬间清醒,看到她身上衣衫不整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怯怯地向她伸手,想替她理好衣衫被她躲了过去。

风天逸有些手足无措,哑然道:“飞霜,对不起,我一时冲动……”

雪飞霜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啼笑皆非:“一时冲动?一时冲动就可以对自己的亲妹妹做出这种事吗?”

荒唐至极。

“飞霜你知道的,我从未拿你当过妹妹!”

风天逸越说越激动,紧紧地锢着她的双肩,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松手,索性由着他如此。

是啊,她一直都是知道的,所以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可造化弄人,上苍又何曾宽待过她,他父亲囚了她这么多年,害她父母这笔账又从何算起。

雪飞霜突然冷笑一声,自嘲自解,抬头对上他湛蓝色的眸子,那是南羽都风氏后裔血脉的象征,她的哥哥正渴望得到她的回应,眼神里是从未在人前展现过的期待和脆弱,亲耳听她一字一句便将他这么多年苦心编织的美梦蹂躏得粉碎,希冀一点点崩塌化作尘埃,随风而去,像是不曾来过。

雪飞霜有些哽咽:“你不承认我难道就不是了吗?天逸,别傻了,你我并非可以执手余生之人。”

他早知如此,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怔了一会儿,那些碍眼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被他捕捉。

“好,我不是,难不成北堂墨染就是了吗?”

“你说话啊飞霜,能与你执手之人是那个北堂墨染了吗?是不是北堂墨染就可以与你携手一生?”

“与他无关。”

我迟早是要离开的,和那人是不是墨染毫无干系,你心里清楚九州儿郎谁都可以与我执手,独独你不能,绝不可以。

两人对峙,风天逸有些癫狂,几乎要将雪飞霜单薄的身影揉碎,她怜悯地看着他,不知怎么心中生了几分厌倦,又觉得可悲,这些年陪着他一起伪装得若无其事,她累了。

哥哥你看,入冬了,花叶枯谢了一地,即便是南羽都这般与世隔绝,现在这个时候怕是也看不到什么鸟儿了,是我忘了,哥哥是想把青雀儿圈在身边、伺机凌空的雄鹰,不畏寒冬的。

或许她离开羽族,对大家都好。



如今你连骗我都不屑骗了吗?风天逸松开手,自嘲道。

哥哥你忘了,我是雪飞霜,不会说谎,无论在我喜欢的人还是不喜欢的人面前都不需要曲意逢迎。

可你也说过,雪家那个肆意果敢、爱憎分明的雪飞霜早已经死了……



这场荒唐至极的闹剧被一堵石门所隔,不为人知,尘封地下。

走出密室前,雪飞霜理好自己的仪容,踮起脚替眼前丢了魂的人拭去脸上的泪迹,再三叮嘱:“你先出去,我随后就来。今日羽皇和郡主没有私下见过面,出了这道门,我便不再唤你哥哥了。日后烦请羽皇陛下严于律己、顾全大局,莫再荒唐行事、惹人非议害了自己。”

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给风天逸,他若是羽皇我便是命定的皇后,他若是庶民我也跟了他,浪迹天涯。

从鲜血淋漓的真相揭开那一刻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他早该知道的。

少年向来不知何为情深,只道相思入骨不可逆,血亲之隔磨不灭,从未有过姻缘,又哪来无分之谈。

出了这道门,他还是那个有名无实的废物羽皇,而他最亲最爱之人却要同旁人携手天涯了。

飞霜,过往是哥哥任意妄为,非要拽着你一头坠入这无边苦海,也没问过你是否真的心中欢喜,是哥哥错了。

也罢,他一个人困在这牢笼里,总好过她被枷锁束缚一生。


近日南羽都那位年轻的羽皇像是变了一个人,少了几分目中无人,多了几分心平气和,青州的宫人们私下议论纷纷。

虽谈不上和蔼可亲,但您瞧着,他同云泽君向来不对付,一见面便剑拔弩张,恨不得立刻了结了彼此,如今两人狭路相逢,竟能平心静气地寒暄上几句,可不是离平易近人、立地成佛不远了嘛。

只有羽皇身边的人才知道,四下无人时主上一人独酌、对月怅然是何等失魂落魄。


那日羽然提议同日成亲,北堂墨染顾左右而言他,终是给岔开了,众人也没继续追问。

这事即便墨染应下,雪飞霜也是打算找借口拖延婚期的,见他如此倒有些困惑了。

他手中一直持有婚书却迟迟按兵不动,如今大费周章绕开她,联合羽烈、风刃和雪凛等人借这婚约逼她不得不嫁,想必是他按耐不住了,既如此早日成婚岂不是随了他的意,何故如此,倒像是她承了他的情,这位云泽君果真道貌岸然得很。

日后墨染得知她当时心中所想,苦不堪言,飞霜,我是个再世俗不过的凡人,做不到看着我未婚妻在我面前同他人郎情妾意依旧心如止水,何况你们青梅竹马,那时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你心里有他。

既如此又当初何必在我身上费那么多心思?

是啊,明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我偏偏不甘心,你见我明明是欢喜的却总不给我好脸色,为了护他答应才嫁给我。

我想过的,若有朝一日,你真的厌了我便放你走,可我舍不得……

那怕你满心欢喜里只有一丝是为我的,我也要强求把一丝牢牢抓住,多少年我都等,终有云开见月明的一日。

所幸,最后你让我胜了这场庸人自扰的博弈。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羽然和阿苏勒的婚期,就在下月初十,大巫祝占卜所得的好日子,婚礼的各项准备在宫羽衣的操持下被安排得井而有序,飞霜郡主同云泽君的婚讯也被公之于众、广而告之。

不少羽族贵族对这桩婚事颇有微词,出身显贵、小有才气的羽族少年们不满尤甚,羽族王室这一代子嗣稀薄,羽氏把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女儿许给人族也就罢了,风氏先皇没有公主,飞霜郡主出身高贵、风华卓绝怎可外嫁一个人族,即便是那位而无翼的羽皇也好过一个人族啊,荒唐!

羽皇郡主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在南羽都,乃至整个羽族的坊间巷陌深入人心,在百姓眼里他们郎才女貌早已是羽族佳话,两人成亲板上钉钉迟早的事,如今半路突然冒出个云泽君抢了他们早就认定的羽后,这……

往日里咱们公主虽不待见南羽都那位羽皇,但看在郡主的面上还是给羽皇留些情面的,三人同进同出亲近得很,如今郡主见羽皇倒生分了像是故意避着似的,连带着公主对羽皇也没了好脸色。

青州宫人们一致认为,南羽都那位定是受了情伤才性情大变的,可惜啊,伊人将作他人妇,从此萧郎陌路,天各一方。


轶疏碎碎念:

这个在我大纲呆了几个月的兄妹设定终于丑媳妇熬成婆了,周六去了cp25,最近事多停更2-3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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