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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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18)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与虎谋皮

“你怎么来了?阿苏勒呢?”

“重获自由”的羽然坐在寝宫里门口唉声叹气,看到北堂墨染虽有些雀跃但也没什么好气,他那个侄子白鹿颜三天两头来烦她,那个白舟月更是不要脸,什么叫迟早是一家人,谁和他们一家人!

“得,既然羽然公主宁愿下嫁天启皇也不待见本君,本君就不碍您的眼了,”北堂墨染故意掏出封信在她面前晃了晃,风轻云淡,佯装离去被羽然一把拦住。

“别别别,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羽然假意讨好,从他手里抢过信封迫不及待地打开,突然顿住,看了他一眼,略带嫌弃:“你这人怎么没点眼力见啊,信送到还杵在这干嘛?留下来吃饭啊!”

小白眼狼,北堂墨染白了她一眼,摇扇离去,他千里迢迢赶过来帮兄弟抢媳妇,又是搅黄自己侄子的亲事又是送信,辛辛苦苦什么便宜都没捡着,连个谢字都没有。

刚走没多远就听见身后少女脆生生地喊了一声“过两天本公主带你去南羽都啊”!北堂墨染微微一顿,阖扇轻笑,朝身后摆扇示意。



“吾心如磐石,非卿不动。羽然等我。”

“公主这几句话您能念叨一下午了,”侍女看着自家公主捧着两纸书信傻呵呵地笑,看来这些日子真的给憋坏了,寻思着要不要去请个御医来看看。

“本公主乐意,”羽然把信捂在心口,满心满眼的欢喜,阿苏勒这个呆子说起情话来还挺上道,“铜雀你去知会一声,我要和父皇一起用晚膳,动作快点。”

“是,奴婢这就去。”



羽人自以生冷为食,青州较南羽都要自在些,冷热皆食,羽然夹了块生切十二品,偷偷瞄着她爹的脸色,有意无意地咳几声一脸殷勤,她爹硬是不接茬。

“咳咳父皇,云泽君和女儿是旧友,女儿可否带他在羽族转转以尽地主之谊。”

“甚好,你带君上领略我青州风采,父皇也好省心。”

羽皇哪里不知她那点小心思,打了个太极又给绕回来,算计被识破,羽然戳着碗里的菜,小声嘀咕:“羽族又不止青州一处。”

“说人话。”

“我说的可不就是人话嘛!”羽然恼了,这些天她被亲爹关在屋子里,好不容易能出入了还要对着白氏兄妹强颜欢笑,心里憋屈得很:“我不就想去南羽都找阿雪散散心嘛,老头你别太过分!”

“准了。”羽烈瞥了她一眼,这才是他闺女嘛。

“我告诉你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等等,”羽然没反应过来,“你刚刚说准了?”

“你要是不想去那就别去了,”羽烈故意逗弄她。

“谁说我不去了!”羽然欢欢喜喜走到他身旁,搂着他甚是亲昵:“我就知道老爹最疼我了!”

“我看不见得,刚刚不还一口一个老头。”

“您听错了,”她爹什么脾气她清楚,这账是万万不能认的,回头被他揪着不放,指不定搞出什么幺蛾子整她。




羽然来往青州和南羽都不过家常便饭,两人同羽烈知会一声便轻装起码上路,除了尚羽跟在身侧保护,未带一兵一卒。

行至南羽都皇宫门口,那侍卫明明与她相熟,非要让她掏出雪飞霜给的金羽牌才肯放行,惹她不快。

北堂墨染笑话她:“怎么?羽族公主的名头到了南羽都不管用了?”

“你再说话我就把你交给风天逸叔侄俩,让你们三慢慢说!”

羽然秀眉紧蹙,白了他一眼,这怪谁啊!南羽都守旧戒律森严,她向来不喜欢从正宫门走,要不是带着他这个累赘,她早从后山溜进来了!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懒得跟他解释。

殿中四下无人寻了宫人来问才知道郡主不在宫里,前阵子同羽皇闹脾气被羽皇下令回凉月居面壁思过。

凉月居是先皇生前赐给阿雪的后山别院,先皇故去阿雪也早就从凉月居搬回了广陵宫,偶尔才去凉月居小住,她跟着阿雪也住过那儿,风天逸向来是对凉月居从不踏足、闭口不提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上山路上羽然有些心不在焉,嘴里念念有词:“这么大的事,阿雪在信里怎么没说啊。”

北堂墨染轻笑一声,满是不屑:“能有多大的事,不过是同风天逸吵了两句。”

“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羽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整个南羽都就属先皇和风天逸叔侄最疼她了,比雪家人还紧张,让她自个儿出个门都舍不得,手被茶杯烫了都要嘘好几天。”

就因为闹了点脾气把她关在凉月居太奇怪了,羽然百思不得其解。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北堂墨染反复思酌着羽然方才的话,风家人比雪家还紧张她,竟没发现凉月居近在眼前。

护卫拦在门口,羽然掏出金羽令又被退回:“郡主今日有客人,烦请羽然公主稍等片刻,容我等先去通报主上。”

“客人?哪位客人比我还重要?我要见阿雪,你们不直接进去通传,和风天逸有什么关系?是本公主太久没来这凉月居,还是你们胆子肥了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羽然装腔作势,故作怒意。

护卫见状求饶,被羽然一再斥诉才进去通传,不一会儿雪飞霜亲自出来身后跟着个身姿高挑的蓝衣少年,两人身距颇近。

雪飞霜看到羽然身后的北堂墨染,几不可见地眸光一亮,转身把护卫呵斥一通,全然不顾他拉着羽然的手往屋里走,北堂墨染跟在她们身后,打量身旁的少年,穿着考究羽族图腾想必是贵族子弟。

雪飞霜吩咐下人撤掉桌上的茶具,重新沏茶,同羽然若无旁人互相打趣:“怎么羽然公主的銮驾说都不说一声就到我凉月居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被罚面壁思过都不告诉我,难不成怕我笑话你?”

“是我的错,”雪飞霜哄着羽然,“明日我亲手给你做生切十二品。”

羽然这才罢休,转头朝那蓝衣少年:“向从灵你还杵在这干嘛?没看见本公主在同郡主叙旧吗?”

一个个的都没点眼力见,羽然腹诽。

那叫向从灵的少年仍站在原地不动声色,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雪飞霜看,目光如炬毫不避讳。

北堂墨染瞥了他一眼,眸底阴晦不明,他同羽然不同,羽然好歹是半个主人,他这个不请自来的客开口赶人名不正言不顺,要是雪飞霜嫌他碍眼,指不定连他也一起打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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