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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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衣衍生|言冰云×上官紫苏】无他,无她

200fo点梗,角色拉郎,请勿上升真人,私设如山,ooc归我

 

 

“王启年,你说平日里我跟大理寺少有来往,这个李郅怎么突然约我喝酒?”

 

“大人文武双全,乃人中龙凤,诗神下凡,朝中谁不想跟大人您攀上点关系。这大理寺少卿一贯特立独行,任他再年少有为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是人就免不了随波逐流。依小人看,他是仰慕大人您,想结交于您。”

 

“你最近是不是挺闲的,这溜须拍马的功夫见长啊。”

 

“大人谬赞了,小人所言那是句句肺腑啊。”

 

 

 

 王启年说得有板有眼,范闲差点就信了,赴了约才知道约他的并非大理寺少卿李郅,李郅还有面前这个叫萨摩多罗的混血男子都只是传话的,真正想见他的另有其人。

 

就见个面绕这么大个圈图什么啊,去城郊的路上,范闲忍不住掀开车帘问正在驾马的萨摩:“都出城了,现在能说谁要见我了吧?”

 

萨摩笑道:“等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行,就你嘴严。我再多问一句。你是哪儿混哪儿的?”

 

“哪儿混哪儿?什么意思?”

 

萨摩虽是混血,但哪儿知道范闲口中的混是什么意思,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范闲一拍脑门。

 

“就是问你眼睛头发怎么回事。”

 

“这个啊,天生的,我是伽蓝人。”

 

 

 

马车在城郊僻静处一所院子停下,虽远不及太平别院,但也内秀乾坤,四周密林覆盖,荒无人烟,若非熟悉地形外人怕是难以入内,能寻在这么个地方建别院掩人耳目的不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也必是世外高人。

 

萨摩拴好马,再三确认周遭无人才关上大门,领着范闲一路往内院走,这般小心谨慎,使得范闲越发好奇这院子里住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见他。

 

范闲在书房等了一会儿,顺便看了眼墙上的字画,字迹隽秀俊朗,强他千百倍,画风婉约,所有的字和画应都出自一男一女之手,男子表字,女子作画。

 

萨摩将人送进来便在门外守着,两人看上去很是信任彼此,关系亲密又止乎于礼,不像是主仆更像是兄妹知己。

 

范闲打量着眼前眼前的女子,笑容可掬,娇俏可人,碧玉玲珑,这般一等一的样貌身段他到京都这么久竟毫无察觉,不应该啊。

 

再看她梳的发髻,断定她尚未出阁,闺阁娇女四肢纤细,小腹却明显高隆外突,总不能是胖的,这也不合理,看上去起码有五六个月规模了,范闲心中已有定论。

 

“让小范大人久等了。小女上官紫苏见过小范大人。”

 

“上官姑娘身子不便不必行此大礼。”

 

 

“让大人见笑了。”

 

“上官姑娘哪里的话。令尊上官大人位高权重我朝重臣,姑娘又是这般国色天香知书达礼,何必自谦。”

 

 

“大人谬赞。大人诗神下凡,紫苏就不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了。想必大人早已猜到,紫苏有求于大人,事成必有重谢,还望大人成全。”

 

“言重了,既然姑娘开口,范某定尽力而为,但说无妨。”

 

 

“听闻大人不日将押送肖恩前往北齐换回言公子言冰云。”

 

“是有这么个事。”

 

 

“此去救回言公子怕是困难重重,紫苏恳请大人务必将他安全带回来。”

 

“这本就是范某分内之事。容范某多问一句,这孩子可是小言公子的?”

 

上官紫苏点点头没有否认。

 

 

“姑娘放心,范某定在你生产前把小言公子安然无恙地给你带回来。”

 

“多谢大人,今日之事烦请大人守口如瓶莫要告知他人,包括我父亲。”

 

“姑娘放心,保重身子,静待佳音即可。”

 

 

范闲知她言下之意,这个时代女子未婚先孕是大忌,即便言冰云平安归来,上官大人独女珠胎暗结,未婚生子这么大的事怕也是压不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弄不好一尸两命,得想个办法。

 

言冰云啊言冰云,这还没回来就欠我一个大人情,等着还吧你。

 

 

 

一回府范闲便找来范若若询问上官紫苏其人,范若若坐下拂袖,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哥,这上官紫苏你就别想了。”

 

被亲妹妹这般误解,范闲本没那个意思,却勾起了好奇,追问再三才得知,上官紫苏同言冰云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已谈婚论嫁被澹州刺杀的事儿这么一闹,暂且搁置。

 

好好的一对檀郎谢女坊间美谈如今被迫分隔两地,还是被他间接促成的,得,这人情是要不回来了。

 

上官紫苏与若若皆为南庆才女榜首,依若若所言,上官紫苏更胜一筹,她与大理寺少卿青梅竹马,协助大理寺侦破过不少奇闻怪案,天赋异禀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对刑部卷宗了如指掌。

 

范闲心中忍不住吐槽,这简直就是行走的档案室,作弊开挂啊!

 

只因她不太与京中贵女来往又是高官独女家世显赫,所以极少被众人议论,以至于言冰云走后,上官紫苏不日低调离京也只当是为情所困,不疑有他。

 

得益于《红楼》,范若若与上官紫苏交谈过几次,谈吐不俗,待人温婉,性子活泼烂漫却不张扬跋扈,如此才德绝非庸脂俗粉所能比拟,对她颇有好感。

 

算上日子,那孩子应该是在言冰云离京前怀上的,范闲想起今日在城郊别院所见,上官紫苏才貌双绝本该在朝中大显身手、冠绝京都,却心甘情愿被腹中没名没分的胎儿束于宅院。

 

能让这样的天之娇女死心塌地,言冰云可以啊,他对这个人是越发好奇了。

 

  

 

押送肖恩这一路上屡次受阻,范闲已然察觉此行不易,刚入上京片刻都不敢耽误,策划着营救言冰云。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范闲既然答应了上官紫苏要在她生产前把人带回去,就一定要在此之前赶回去,媳妇生孩子都不在身边守着太不是个东西了,范闲代入过深,有些义愤填膺。

 

范闲顺着蛛丝马迹发现言冰云和锦衣卫指挥使沈重之妹沈婉儿关系匪浅,颇为上官紫苏深感不值,你名声都不要了,辛辛苦苦为他生孩子,他在北齐早跟别人勾搭上了,渣男实锤。

 

范闲找到言冰云时,他全身都是沈重用刑留下的伤痕,旧伤未愈,新伤再添,为了庆国尚且可以如此忍辱负重,想来不是见异思迁之人,与沈婉儿之事应是另有隐情。

 

眼瞅着锦衣卫即将包围院子,言冰云还是那副一心为国、宁死不屈的模样,寸步不离,像是一心求死,毫无求生欲,一朝回到解放前,范闲有些绝望。

 

范闲劝不动他实在没办法,把他拉到一边,窃窃私语:“小言公子,你不为自己考虑,好歹也该想想紫苏姑娘。”

 

言冰云心如磐石岿然不动:“我走前已知会我父亲与上官伯父,若是我身遭不测,二老会为紫苏另寻良配,不必为我误了终生。”

 

了不起,是个狠人,范闲无奈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男人嘛,无非老婆孩子热炕头,本想着让言冰云办事的时候再说,现在迫于形势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小言公子可要想清楚了,你要在北齐待多久范某都等得起,紫苏姑娘这肚子可等不起。”

 

言冰云拧眉问道:“什么意思?”

 

范闲掏出那日上官紫苏交给他的玉佩,淡淡道:“字面上的意思。咱们在北齐再多待几个月,估计紫苏姑娘也生了。您回去刚好可以捡个现成的爹当当,哎呀,可怜紫苏姑娘年纪轻轻的,要背上未婚生子的骂名,一代才女如此下场,可悲可叹。”

 

还好海棠朵朵来得及时,范闲才能顺利地把言冰云带回驿馆。

 

言冰云真的是个狠人,范闲刚把上官紫苏的信给他,这人就不顾自己身上伤得血肉模糊,背着他看起信来,这药还上不上了?

 

 

言郎亲启

 

冰云

展信安

自君走后不久,紫苏便发现自己已有身孕,父亲和言伯父安排紫苏离京,秘密住进城郊别院。

紫苏一切安好,腹中胎儿也安好,有双叶和萨摩相伴在侧,君不必忧心。

望君安康,速归。

上官紫苏字

 

算上日程,你见信时,孩子应该快七个月了,他最近踢我踢得可疼了,小言大人快点回来管管你儿子,不对,说不定是女儿呢。不管了,总之你别忘了自己离京前说了什么混账话,回来以后家法伺候。

还有,就是,孩子想你了,不是我想你,是孩子想你。

式微式微,胡不归?早点回来。

 

 

他深知紫苏的性子,信里如此迫切地望他速归,又背着二老自己私下求助范闲,怕是得知自己怀有身孕后一直心慌无措却还要在众人面前强装镇定。

 

早前他陪她查案,碰巧遇上农妇产子,别说她被血光吓得不轻,他堂堂男儿也被临盆的场面所冲击,至今回想起那妇人生产时痛苦的神情都心有余悸。

 

她自己本就是孩子心性,如今肚子里真多了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定害怕极了。

 

式微式微,胡不归?紫苏,等我。

 

 

 

经过范闲多方周旋,总算不辱使命,将北齐朝堂格局重新洗牌,沈重失势落马四面楚歌,临行前将沈婉儿的性命托付给范闲、言冰云二人,望其照拂。

 

昔日为了打探情报,言冰云利用沈婉儿良多,心中有愧,眼下他归心似箭,他没想太多便没有拒绝,既然当事人都不介意,范闲也没说什么。

 

南庆使团凯旋而归的消息很快传回了朝堂坊间,沈婉儿是个死心眼的丫头,一路上言冰云跟她多次解释自己已有妻儿,这姑娘硬是不信他,也不信范闲,坚持认为他俩合起伙来骗她,为的就是让她死心。

 

范闲心累,沈大小姐啊,人家两情相悦伉俪情深,媳妇还有大半个月就生了,你这硬插一脚真的不合适。

 

 

 

沈婉儿的那颗心是城郊死的,一盆凉水浇得透透,那日下着雪,白雪皑皑,范闲安排高达带着车队歇脚,王启年提前驾着自己的私车去城郊别院接人。

 

风雪等归人,言冰云刚下车就看见上官紫苏披了件白狐麾守在院前,大麾都盖不住隆起的腹部,身旁的萨摩多罗撑着把伞,替她遮风挡雪,怕是已经等了许久。

 

言冰云急忙把人搂进怀里,冷着脸嗔怪道:“这么冷的天你出来作甚,这般不爱惜自己是在怨我?若为了离京前那番混账话出气倒也不必这般气我。”

 

片刻,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语气有所缓和:“气我也别拿自己的身子赌气,都快当娘的人了,应当顾着些自己才是。”

 

上官紫苏依偎在他怀里,没有说话,闷哼了一声。

 

言冰云问道:“怎么?还气着?”

 

上官紫苏撇了撇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孩子方才踢了我一脚怪疼的。”

 

“等他出来,我帮你欺负回去。”

 

“还走了吗?”

 

“不走了。”

 

 

范闲从车窗探出头:“虽说二位小别胜新婚范某不该打扰,但这天怪冷的,紫苏姑娘身子重,站了半天想必吃力,咱能不能先上车再叙旧?”

 

紫苏摇头拒绝:“人言可畏,我如今这幅模样定是藏不住的,便不随你们一道回京了。”

 

言冰云没有松手的意思,他与范闲早就商量出了对策。

 

范闲说道:“姑娘放心,回来前小言公子同范某已经商量出万全之策,你只管回京安心养胎。”

 

上官紫苏这才松口,萨摩不便随行,自行驾马回京,言冰云扶着她上车,见车内有一妙龄女子,便猜出对方是沈婉儿,点头示意,沈婉儿笑意僵在脸上,有些不自然,视线最终落在她高隆的小腹上。

 

上官紫苏本就月份大了,又在雪地里站了许久,身子比往日要重些,扶腰托腹难免显得笨重,言冰云一手环过她的后腰,一手扶着她,动作小心翼翼,神情柔和得让沈婉儿觉得不真切。

 

几下拨弄,女子头上的随云髻松散垂落,青丝如瀑,言冰云随手替紫苏绾了个侧髻,手法轻柔熟捻,他曾想过无数次亲手替她松下闺阁髻梳上妇人髻会是何等良辰美景,虽如愿以偿,终究是简陋了些。

 

言冰云自责道:“让你受委屈了。”

 

“明明刚刚还在凶我,”紫苏小声嘀咕,握起他的手放到小腹上,嫣然一笑:“我心似君心,紫苏甘之如饴。”

 

她生于名门,父亲是当朝重臣,平日里以大家风范示人,婚姻大事身不由己,除亲友外也就在他面前最为肆意,若非与他两情相悦,也只能嫁给京都那些子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

 

还好是你我,好在是你我。

 

好一个君心似我心,原来向来冷面示人的言公子也会这般柔情蜜意地哄着一个女子,百般呵护,细致入微,眼里像是揉碎了皎皎月光,情深不渝。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他早有妻儿,对她只有利用,从未动心。

 

 

 

范闲和言冰云早已安排监察院的谍网到处传播上官紫苏在言冰云离京后不日也远赴北齐的消息,二人早有婚约,在北齐已然成亲,紫苏姑娘才名在外为了掩人耳目一直静养上京城外,才子佳人,佳话美谈。

 

北齐一行,使团剩下的都是范建的亲卫,自然不会外泄,保守起见,出北齐国境后范闲一行便在高达的护送下抢先一步,留王启年给大部队洗脑紫苏虽未出面却一直在上京城外,双管齐下,万无一失。

 

紫苏察觉出此计有所纰漏:“不对,时间不对。离我分娩时日无多,届时整个京都都会知道我在离京前便有了身孕。”

 

范闲早有防备:“姑娘放心,范某师从费介,通毒亦通医,范某有法子助姑娘延产两个月,不会伤及胎儿和母体,只是委屈姑娘要再吃两个月的苦,再者生产时亦会更难些。”

 

入城后,言冰云直接在众目睽睽下抱着紫苏进了言府大门。

 

范闲问沈婉儿:“沈姑娘要去哪儿,范某送你一程。”

 

沈婉儿还没从冲击中缓过来,木木地点了点头:“烦请范大人送我去客栈。”

 

范闲嬉笑:“我以为姑娘会暂住言府呢。开个玩笑。”

 

范闲故意让她一路跟着他们,为的不就是让她亲眼看言冰云和上官紫苏举案齐眉吗,沈婉儿自嘲自解:“今日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哥哥查过他的底细,他也不算骗我,他确实尚未成亲,只是已有妻儿。他看上官姑娘的眼神同旁人不一样,脸上是冷的,眼里的暖意藏都藏不住,柔得跟水一样。”

 

范闲忍俊不禁:“小言公子的眼睛是泉眼吗?还能溢出水来。”

 

沈婉儿:“范大人今日话有些多。”

 

范闲也不谦虚:“沈大小姐这话就见怪了,范某每天话都很多。”

 

 

 

范闲的药着实有效,紫苏的产期足足拖了近三个月,只是这些天肚子长得飞快,坐久了都腰酸背痛,谭双叶猜测她这是怀了双胎。

 

说好的延后两个月,紫苏这肚子迟迟没动静,向来冷静从容的小言大人如临大敌,比紫苏都紧张,日日请范闲到府中替紫苏把脉,事后私底下被范闲笑话了好几年。

 

范闲说到底只是用毒高手,医术比一般大夫高超些,但也不是十拿九稳,预产期算了几次都没拿准,之前在别院替紫苏请脉的一直都是谭双叶,谭双叶对延产之术并无研究,紫苏的情况又不能找其他大夫,只能听天由命。

 

真到生的那天,言冰云一时慌了,脑中一片空白,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吩咐下人准备去请稳婆,抱着她往房里走。

 

她在里面疼得撕心裂肺,他在外面急得心乱如麻,方才还闹着要吃公孙四娘店里的桂花糕,转瞬就差点瘫倒在院里,还好他眼疾手快。

 

范闲还是有些靠谱的,如他所料,果真是双胎,疼了大半天才破水,生得极为艰难,一盆盆血水往外搬。

 

若不是二老和萨摩等人拦着,言冰云怕是早就要冲进去了。

 

所幸,母子平安,儿女双全。

 

顾不上看孩子,言冰云就往产房里冲,下人还未来得及收拾好,紫苏已然虚脱,昏睡过去,汗浸青丝,唇色泛白,被褥被抓得极皱。

 

他替她掖好被角,拨开额头被汗水湿透的青丝,喃喃道:“小言夫人,辛苦了。”

 

 

 

轶疏碎碎念:

我真的磕不动庆余年官配…无论是范闲的还是小言公子的……所以没有写范闲的感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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