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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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20)

凉月庭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丝桐合为琴,中有太古声。

夜如泼墨,月桂浓郁,皓月的皎皎银辉洒在透彻如玉的折桐琴上顺着泛着寒光的冰丝弦在雪飞霜指尖流淌,与羽然的烁金枫和鸣,高山流水,丝竹天籁,风天逸坐在她们身侧捻着琉璃盏神色沉醉。

袅袅如斯,却难平愁绪,北堂墨染提着白瓷瓶倚着栏杆晃了神,片刻释怀一笑,仰头闷了口酒,折桐述卿心中事,皎月照吾心上人。

大抵是酒喝多了,羽然红着脸兴致盎然,撒酒疯似得嚷嚷着要看雪飞霜跳舞,雪飞霜目光闪躲,被她哼哼唧唧缠得没办法才施然起身。

白日里他就注意到了,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与以往不同,她在南淮和天启时着的人族便服。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穿戴南羽都的衣物,与羽然所着的绛紫青州绸裙截然不同,银翼在浅紫锦缎翩然,比那衣上银翼更翩然的是她的舞姿,仿佛她要展出双翼飞向穹空,同那月色融为一体。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北堂墨染望着她,眼底柔情款款,胸口砰然,想起昔日她同羽然女扮男装时羽然在南淮说过的话。

“我从小的愿望就是迎娶南羽都的飞霜郡主,入赘也行,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

羽然这话里虽掺了几分玩笑着实不假,南羽都的飞霜郡主是这九州举世无双的绝色美人,他欣然一笑,好在羽然是女儿身,不然哪有自己和阿苏勒插足的份,还有风天逸……



在南羽都小住这几日,在尚羽的助力下北堂墨染已然察觉端倪。

同是雪家人,风天逸将雪飞霜视为珍宝、捧若星辰,不待见雪飞霜的哥哥雪凛,更看不上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羽还真。

摄政王风刃表面上压制风天逸,实则在迷惑雪凛,夜深人静时叔侄俩总不约而同避人耳目出去,又刻意错开时间回来。

摄政王妃宫羽衣言谈举止大方得体,把宫中内务处理得井然有序,这个女人的目光像极了他的阿姐,绝非池中之物。

早就听闻先皇风姿绰约令多少羽族女子为其倾心,如今虽不见其人倒也不假,叔叔有九州第一女诸葛宫羽衣甘心为其打理内务琐事,侄子与才貌双绝的雪家郡主青梅竹马,风家人还真是艳福不浅。

奇怪的不止是风家人,还有南羽都的开朝功臣雪家。

这些日子他见过几次雪凛,为人狂妄,野心昭昭,即便是在风家叔侄面前也毫不遮掩自己对风天逸的轻蔑,对他和风刃倒还算客气,相比之下对雪飞霜也算宠爱,毕竟是唯一的妹妹。

他曾有意无意向雪凛提过几次婚约之事,雪凛好似并不知情,莫非雪家长辈真的没同雪家兄妹提及过云泽北堂家和南羽都雪家的婚约,即便真是如此也死无对证。

南羽都崇尚贵族血统的纯正,生母出身低下的羽还真不被雪家承认,雪飞霜倒是很疼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老是真真、真真地叫着,对他眉舒眼笑、和颜悦色得很。

羽还真来往宫中比雪凛更为频繁,风天逸虽不待见他但看在雪飞霜的面子上也只当没看到放任他拿着金羽令随意进出、来往广陵宫和凉月居,说句犹如家宅都不为过,他也确实住在这宫里。

雪飞霜这个弟弟把弄机巧的手艺一绝,就是人有点憨傻,这些日子他费了点心思从他嘴里套出不少风雪的两家轶闻,未来小舅子如此坦诚相待,他算计人家倒有些心虚了。

先皇没有公主,雪飞霜出生时皇恩浩荡册封为郡主享公主仪仗,从小就被接进宫在先皇膝下长大,同为雪家嫡系子嗣的雪凛却没得到先皇的高看,只是承了世袭的荣光。

羽还真比雪飞霜小半岁,四岁那年夏天雪飞霜回雪家小住,在后院发现粗布麻衣、瘦骨嶙峋的他缩在墙角啃着剩菜馒头,向雪凛讨了他带回宫,缠着先皇求了好久才得到首肯。

先皇生性多疑,让他给雪飞霜当书童却把他安排在风天逸宫里住着,风天逸打小就不待见他,对他向来没什么好脸色、非打即骂,雪飞霜撞见总会把他护在身后同风天逸理论。

“我知道风天逸不喜欢姐姐护着我,小时候每次姐姐为我说话回寝宫他都会欺负我,但我还是很开心。姐姐总说,我们真真啊,将来是要成为大人物的,要让整个南羽都的人都记得我雪家的儿郎羽还真。”

“姐姐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说这话时少年眸光熠熠,稚嫩的脸上写满坚毅。

据羽还真所说,先皇对雪飞霜宠爱到了极点,视如己出,风天逸更甚,和雪凛再怎么不对盘也为曾牵连于她,也只有在她面前风家叔侄和雪凛才能和和气气的。

昔日飞霜郡主也曾同羽然般肆意率真、爱憎分明,也就在先皇病逝前后,雪飞霜像是变了一个人,搬进了凉月居,开始有意无意避着风天逸,行为举止虽和往日没什么不同,却像是丢了魂儿似的。

北堂墨染坐在石阶上,沉思不语,之前羽然说风家人对雪飞霜比雪家人还上心看来所言非虚。

“云泽君是不是喜欢我姐姐?”

北堂墨染想都没想回了句“是啊”,脖间凉意顿起,眼前闯入一片青色衣裙,抬眸雪飞霜木然驻在原地,一步之遥却好似天涯。

他欲言又止:“飞霜啊,能不能让你的好弟弟先把刀从我脖子上挪开。”

“姐姐你生病了?脸怎么红了?”羽还真呆呆地看了雪飞霜一眼,顾不得方才还被他匕首抵颈的北堂墨染,慌慌张张跑到雪飞霜身旁,童言无忌,祸从口出。

“没有你看错了,我先回去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北堂墨染心情甚好,欣然起身大袖一挥:“真真啊,金羽令带在身上了吗,走,咱们出宫本君今天请客,想吃什么都行。”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反常,羽还真有些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地跟在他身后。

“能去遥仙居吗?”

“可以。”

“我能带份桂花糕回来吗?我姐姐喜欢。”

“行吧,再跟本君说说你姐姐都喜欢些什么?”

“她最喜欢风天逸。”

“风天逸不算。本君说的是东西,风天逸不是东西。”

“云泽君你怎么能骂人呢!”

“本君没有,你听错了。”



轶疏碎碎念:最近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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