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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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25)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本是血亲

这是阿苏勒第一次见羽然这般,第一次见她声泪俱下,第一次见她哭得如此悲痛欲绝,第一次知道原来她们是血亲,难怪眉眼几分神似、亲如姐妹。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渐渐停止抽泣,身子仍在微微颤抖,阿苏勒今日穿了一身浅色衣裳,胸前湿了一大片却全然不在意,只想着帮她擦干眼泪。

羽然,别再哭了,你一哭我就,我就没办法了。

他向来嘴笨,不会安慰人,羽然一哭,他心里就像是被人揪了一块,闷闷地疼,难以言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宽慰她,不过羽然现在大概只是想安静地哭一场吧。

平日里她向来是眉开眼笑的,众人只当她没心没肺,不知忧愁为何物,其实她看得透彻,不过是没有明言罢了。

“羽然,我们成亲吧。”

我们成亲吧,我们回青阳去,或者你想去什么地方咱们一起去,只要你想,在哪儿都行。

嗯?咱们不是已经定亲了吗?羽然还没缓过来,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君上若是饿了,应当早些回去用膳才是,免得饿坏了身子,届时长公主若是怪罪,我雪家担待不起。”

她腿下已经麻了,那人娇生惯养向来也好不到哪儿去,雪飞霜跪着用完膳,双膝未曾离地一毫,被北堂墨染盯得有些不自在。

“本君不饿,”墨染故意撇开目光,给正拎着饭盒站在边上的羽还真递了个眼色,吡吡。

羽还真到底还是太憨了,看他挤眉弄眼还以为他眼睛疼:“云泽君你眼睛怎么了,要不要帮你去请个大夫。”

噗,一旁看戏的雪飞霜一时没忍住,鼻翕嗤笑,墨染见她笑了嘴角也跟着上扬,不同这傻小子计较了,他理应大度些才是,毕竟早晚是一家人。

“咳咳,真真啊,帮个忙,替本君去把尚羽找来,本君饿了。”

飞霜一会儿晴一会儿雨,时间紧迫,可不能留这傻小子在这儿坏他好事。

羽还真虽与他投缘,但在自家姐姐面前云泽君还是靠边站吧,得了姐姐首肯才离去。

见那愣小子走远,一早跟着自家君上过来藏身于神庙穹顶的尚羽才拎着食盒,从天而降,轻功之高,落地无声。

等自家君上匆匆用完膳后又自觉消失,不动声色,尚羽坐在穹顶上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翘着二郎腿啃着鸡腿,同情起了正满青州找他的羽还真,欺负自己未来小舅子,君上心真黑。



“说吧,君上想问什么。”

看到尚羽那刻,雪飞霜并没有太惊讶,她早猜到他是故意支开真真,没有拆穿他罢了,今早闹成那般,有些话迟早要说清楚的。

她生性聪慧、识人善辨,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讨巧省事,墨染道:“我以为郡主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难得卸防想同他好生说道,他倒跟她咬文嚼字起来了,雪飞霜懒得跟他绕,注视着面前的无字牌位,神色怅然:“这是我母亲的牌位。”

整个祠堂,独独这个牌位被搁置在不起眼的一角,孤苦伶仃,无名无姓。

羽见寒是先皇最宠爱的小女儿。羽烈即位前,待字闺中的一朝公主被发现与人私通,珠胎暗结。

传闻在民间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南羽都雪家的小儿子冒死求亲,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

羽氏公主下嫁雪家小世子本可以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美谈,雪家世子却偏偏等到青州羽氏颜面扫地才出现,先皇好面子,盛怒之下将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逐出青州,此后羽见寒便不再是羽氏的女儿。

“未出阁前舅舅就很疼我母亲,后又常背着先帝与我母亲书信来往。她走了以后,替她在这摆了无字牌位。”

她平静地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家事,倒像是个勘破生死的局外人,墨染一时心疼不止如何开口,未等她同意便把人揽在怀里,柔声细语:“想哭就哭出来。”

她静静地倚在他怀里,没有哭也没有说话,男子胸膛的跳动慌乱中掷地有声,就让她暂且逾矩,再在这暖怀里赖一会儿,天启雪夜里这人的手心也是温暖的。

仔细回想起来,从见面起,这人便是温暖的。

她轻声叹息:“回去吧。”

“我说了,会一直陪你的,哪有弃你而去的道理。”

他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非要陪她深陷这泥沼里,沾上一身污泥,何必。

“墨染,终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我现在就后悔了。”

雪飞霜自嘲似的冷笑,刚要说些什么刻薄话好给他的后悔下一剂定心散,却听他在她耳边低语:“早知道我该学你父亲,先斩后奏,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事了。”

南羽都最重礼节德行,雪飞霜身为雪家郡主,从小泡在诗书里,哪听过这等风流话,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知羞耻!”

“你笑什么?”

墨染笑意不曾收敛半分,刚要开口,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伴着嬉笑而来。

“他能笑什么呀,情人眼里出西施,见你怎么样都喜欢呗。”

来者正是羽然和阿苏勒。

“阿雪别跪了,老头要见你们俩。”

“你是不是同舅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雪飞霜心中猜忌,羽烈与北堂墨染并不相熟,既是要见她,何故捎上他这个非亲非故的外人,多半是羽然多嘴了。

这回雪飞霜可冤枉她了,多嘴的分明是阿苏勒,不过好事将近,羽然乐意背这个锅,在雪飞霜看来一向老实、毫无嫌疑的阿苏勒站在羽然身后深藏功与名。



“舅舅,您找我?”

“嗯,霜儿你先回去,我有要事要同云泽君讲。”

有何要事要避着她说,莫非是天启出事了?雪飞霜心中疑虑,怕舅舅还生着气不好明言,离走时浅浅地看了墨染一眼,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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