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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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24)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彻夜不归



入座前,墨染一眼扫去,目光落在站着雪飞霜身旁有些拘束的羽还真身上,两人视线相交,颔首示意,原来不是一个人来的。

青阳大君离席后,羽烈放下动筷,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斥诉雪飞霜:“姑娘家彻夜不归像什么话!”

都不知道回去换上衣裳再过来,白让青阳大君看笑话,还想瞒着他,羽然那丫头往日不懂事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

雪飞霜低头认错:“您教训得是,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羽烈又欲发作,被风天逸拦了下来。

“昨晚是晚辈考虑不周,把飞霜留在外面,您要怪就怪我吧。”

“我们羽家的家务事,羽皇还是管好自己再来多管闲事吧。”

言下之意,你再多嘴老子不仅要骂你还要打你,羽烈不待见风天逸,很不待见,更确切得说,他是不待见风天逸他爹,连带着不待见风天逸,风天逸虽然是被连坐的,但也着实不讨他的喜。

“飞霜不仅是您的外甥女,也是我南羽都的郡主,晚辈不得不管。”

一旁观战的墨染看了羽还真一眼,看样子这孩子早已司空见惯。

飞霜是羽烈的外甥女?也就是说飞霜的娘亲是羽烈的亲妹妹?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

一旁沉默不语的雪飞霜阻止了这场闹剧:“飞霜知错了,舅舅。”

他这个外甥女显然是在为风家那小子求情,羽烈也不好再追究什么,但该罚的还是要罚,这丫头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自己去你母亲面前思过,三日内不得出来,我会让人给你送吃的。”

雪飞霜道了声谢,转身离去,墨染一路跟着她,两人一言不发到了神庙后的羽氏祠堂,雪飞霜走到边上的一块无字牌位前跪下,神色冷漠疏远。

她说:“我到了,你可以走了。”

墨染看着她,满目柔情,跪在她身旁,不动声色。

“君上不必如此,飞霜做错了事,是自愿受罚的。”

“郡主多虑了,本君也是自愿受罚的。”

陪你受罚,我甘之如饴。



雪飞霜回来没多久绿翘便派人知会了羽然,两人回来时已是晌午,正巧碰上要出门给雪飞霜送午膳的羽还真。

羽还真怕雪飞霜受饿,走得匆忙未发现来人竟是羽然,被她拦住,抬头迎面而来的便是少女的一脸欢喜和少女身后的俊朗少年。

“真真你怎么在这呀!”

“是羽然啊,风天逸带我来的。你身后这位是?”

直率豪爽如羽然,当即踮起脚搭上阿苏勒的肩,颇有话本子里那些强抢民男的女土匪的“大家”风范:“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我在南淮收的小弟,阿苏勒。阿苏勒,真真是阿雪的弟弟,我们仨关系可好了。”

羽然所谓的关系好无非是,阿雪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到了阿苏勒耳里有些变味儿。

阿苏勒以拳抵肩施礼:“在下吕归尘·阿苏勒·帕苏尔,青阳人士,羽然的未婚夫。”

“南羽都羽还真。”

头一次从他嘴里听到“未婚夫”三个字,羽然有些飘飘然,含笑轻咬着下唇,痴痴地看着他,红霞遮面,女儿娇态一览无遗。

原来这是那位羽然在南羽都一直跟姐姐念叨的青阳世子,羽还真打量着眼前眉眼清秀的少年,又看了看依偎在他身旁含羞带笑的羽然,片刻才缓过来,自己原是要去送饭的,竟耽误了这么久。

“糟了,我该去给姐姐送饭了。”

“给阿雪送饭?”

“风天逸带着姐姐彻夜未归的事被你父皇知道了,姐姐被罚了跪三天祠堂。”

少年的声音随着步伐飘远,又是风天逸捣的鬼,羽然紧皱秀眉,怒火攻心,气冲冲地拽着阿苏勒要去找他算账。




“风天逸,昨晚为什么不让阿雪回来!”

阿雪向来最懂分寸,在外过夜绝对不会是她的主意,风天逸既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她的底线,也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风天逸被羽然乱骂一通依旧气定神闲,气得羽然差点问候他祖上十八代。

“你既然对她没有男女之情,那就离她远一点,别在她身边晃来晃去。”

直到羽然打开天窗说亮话,他才有所动容,神色一顿,甚是寂寥,虽是在对羽然说,阿苏勒却隐约觉得那话他是说给墨染听的。

“我和飞霜的事,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羽然被他气得脸色发青,无奈地跟阿苏勒比划,满脸写着“你看吧,我不喜欢他真的是有原因的,他这个人是真的嘴欠”,如果杀人不犯法,谋害羽皇不用受罚,她可能真的会想办法把风天逸毒哑,让他一辈子说不出话来。

“风天逸,谁才是外人你心里有数,咱俩今天就摊牌吧。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过阿雪?”

“外人”阿苏勒正寻思着自己要不要避嫌,看羽然这架势,倒是他多虑了。

“我说过,我和飞霜的事与你无关。”

羽然冷哼了一声,嗤笑道:“我表姐的事怎么就与我无关了?倒是你,一个外人一直把她困在广陵宫里,凭什么?凭你是羽皇吗?你要把她害成什么样你才肯罢手?”

风天逸的冷漠被她的话撕开一条裂缝,露出破绽,他别过目光,有些心虚:“我没有。”

“你没有?”羽然冷笑道“你们风家父子是嫌害她还不够吗?”



阿雪出生没多久,就被你爹养在广陵宫里,害得她们一家三口骨肉分离,外人却认为你爹是宠爱这位小郡主,将其视如己出,要亲自为自己的儿子培养下一任的羽后。

后来姑父被你爹派去平乱,姑姑随行,你爹口口声声说疼阿雪,却派人追杀她的爹娘,害得他们跌落山崖,那年阿雪才十岁便没了双亲。

关于阿雪的娘亲、她的那位亲姑姑,是青州的禁忌,羽然只在无人时听小姑姑宫羽衣提过。

若她还在,定是九州最美的女人,宫羽衣自叹不如。

你爹这些年做的唯一称得上好事的,大概就是让阿雪搬进凉月居吧,可你为什么又要在他死后把她接回广陵宫,让她天天看着你,自己一个人难过。

我本想着,反正这些事只有我和我爹知道,你若是真心待阿雪也就罢了,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会娶她吗?

这些年,你明知道阿雪喜欢你却一直不给她回应,丝毫没有要娶她的意思却一直不肯放手,女儿家有多少年华可以让你蹉跎。

我的阿雪她什么都不知道,本该肆意率真地活着,如今却因为你这种人渣强颜欢笑。

她那么好却过得比谁都不好,羽然酸涩的眼眶终是没锁住,泪如泉涌,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心疼阿雪还是想替阿雪问个明白,可惜能给答案的人已经不在了。

凭什么坏事做尽的人最后安度晚年,好人却不得善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把她困在广陵宫,明天坏她声誉让她不得不一辈子困在南羽都,你知道你这样有多令人恶心吗?

“说吧,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手。”

两人僵持许久,风天逸垂目静气,惆怅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从未想过要害飞霜。”


我,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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