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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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22)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生死不负



灼灼篝火在黑夜里冉冉升起,羽人们围在神殿前纵情歌舞,庆祝羽族公主与青阳世子的结合、为远道而来的青阳大君接风洗尘,火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神毫不吝啬,亲吻着每个孩子。

神殿里萤灯通明,少年们背靠着背倚着彼此围坐在中庭,酒宴结束后长辈们早早回了宫,四人手中各握着一小坛清泉酿对月畅饮,满月的银辉洒在身上,阿苏勒闷了口酒突然就傻呵呵得笑了起来,两眼弯弯。

瞧把你乐得,墨染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余光扫了一眼雪飞霜,笑意噙在嘴角,阿苏勒,今儿兄弟心情好再帮你一把。

墨染问:“乐什么呢?说出来也让我们乐乐。”

阿苏勒手肘捣了下他作为回礼,笑而不语。

墨染莞尔,故意拽羽然下水:“羽然,你知道他在乐什么吗?”

“知道什么?我……我怎么知道阿苏勒这傻子乐什么?”得,这结巴又开始了,羽然本在偷瞄阿苏勒,突然被墨染抓包红涨着脸,这人后脑勺长眼了吗!

“行了没意思,不逗你们俩了。”


 

一直对月沉思的雪飞霜突然开口:“那两个人已经回天启了吗?”

墨染嗯了声,风轻云淡地调侃:“昨儿阿姐来了信,白鹿颜想挑拨离间,把白舟月送给嬴无翳当儿媳妇不成又打起了下唐的主意,宁卿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让百里家陪他俩玩火自焚。”

“宁卿?”雪飞霜在脑海中思索这个名字,想起些什么,“长公主身边那位谦谦公子?”

“嗯,他是现任百里家家主,百里景洪也要让他三分。”

“是看不见的那位吗?”羽然插了一嘴,“长得还行,可惜是个瞎子。”

“宁卿公子不瞎,”想起那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阿苏勒现在都心有余悸,还好是友非敌,“眼盲心不盲。”

“还是阿苏勒识货,你们要是哪天倒霉,碰上我们家宁卿啊,千万别招惹他。”

那可是是位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幼时便伴在阿姐身侧,一个庶出的弃子不费一兵一卒便承了家主之位,能是什么善人义士。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种人留在身边一旦起了反骨,便是万劫不复。

阿姐……算了,宁卿不会背叛阿姐的,不想了。



墨染起身拍了拍身后的土,试探道:“你们看,阿苏勒和羽然定亲,白氏兄妹又自食其果,这么好的日子,要不飞霜给我们跳段舞庆祝庆祝?”

醉翁之意不在酒,雪飞霜识趣、不爱卖弄,定不想在阿苏勒面前抢了羽然的风头,他早就听羽还真说羽然舞姿极佳,青州一脉代代相传的泰格里斯之舞更是一绝。

果真如墨染所料,雪飞霜再三推辞,拉了羽然挡枪,羽然有些上头,云里雾里,不是阿雪跳吗?怎么变成我来跳了?

月色照人,带着金色花冠的少女桃面泛红,起舞时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神色庄重,舞姿婀娜、步伐轻盈,倒有几分神似雪飞霜,又与雪飞霜大相径庭。

月宫既有嫦娥,亦有玉兔,同是住在那高处不胜寒,两人皆为窈窕之姿,嫦娥冰肌玉骨、翩若惊鸿,玉兔明眸善睐、杏脸桃腮。有人思慕凌霜傲雪的嫦娥,亦有人对那左家娇女玉兔情有独钟,各花入各眼罢了。

“阿苏勒,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墨染意有所指,阿苏勒了然,贴耳低语。

“承蒙关照。嫦娥甚冷,我畏寒,你自求多福吧。”

不是不帮,是没法帮,墨染要摘的是那天上的月亮,远观尚可,阿苏勒隐约觉得这两人之间隔着雪山重重,想要冰雪消融、山海可平,风天逸至关重要。



一曲舞毕,羽然身后凝出一双硕大的蓝翼,羽翼丰满,她徐徐走来,朝阿苏勒微微一笑,转身拉起雪飞霜的手,抱起她飞向银月之巅。

“阿雪你看,我能凝翅了。”

“等你也凝翅了,展翼礼上咱们一起飞。”

雪飞霜苦笑不语,若有所思,怕是这辈子都等不到你我展翼齐飞了。

羽然,对不起。

跟着阿苏勒离开羽族吧。

你要一直这样无忧无虑的,和阿苏勒好好生活,他定会善待你。



所谓羽人并非生而便能凝翅高飞,羽族与人族通婚者甚多,生下的子嗣血统不纯,大多是不能飞的,风天逸的母亲就是人族,生无翼孔、无法凝翅的人当上了羽皇多么荒唐可笑,正因如此,雪凛才起了反心。

身为羽人却注定无法凌空,是何等的悲哀,与风天逸不同,血统高贵如雪飞霜,不是不会,而是不能。

事关南羽都和风家的未来,她别无选择。

 


两人轻盈落地,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困意袭卷,羽然和阿苏勒未曾发现雪飞霜的异样,四人打道回府,阿苏勒牵着羽然的手走在前头,本被羽然拉着的雪飞霜识趣跟着两人身后,放缓脚步。

“为什么哭?”

墨染与雪飞霜并肩而走,目不斜视,犹豫了许久负手启唇。

“没有,君上看错了。”

“我不瞎。为什么哭?”墨染又复述一遍,语气里带了几分凛冽。

“我的事与君上无关。”雪飞霜依旧风轻云淡。

“好,是我多管闲事,自作多情。”

“我倒要看看你雪飞霜能装到什么时候!”

羽然和阿苏勒被身后的动静惊扰,双双转身回首,只见墨染快步疾飞、负气而去,雪飞霜杵在原地,淡然一笑,眼角含泪。

“阿雪。”

她生性高傲要强,向来最不喜欢哭闹,如今为了墨染那个王八蛋无声落泪,羽然有些慌了,还没想好怎么哄她,身体就先做出了反应,一把抱住了她。

阿苏勒无声地看着她们,雪飞霜杵在那儿犹如一株枯木,目色无光,面无人色,由着羽然抱着她,过了许久,她拍了拍羽然的后背:“好了,跟阿苏勒先回去吧,我没事,只是需要一个人静静。”

“那,我要你今晚跟我睡。”羽然带着些哭腔,明明该是她哄阿雪的,自己倒哭起来了。

“都是你害的,你得赔我,今晚必须跟我睡。”

“早点回来啊,亥时之前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我就让宫人把宫门关了,让你睡大街!”

好好好,亥时前我定回去哄我的娇娇小娘子,雪飞霜哄了她许久才消停。



雪飞霜漫无目的地走在林间,不知不觉、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神殿前,殿前的篝火已然浇灭,青烟散去,那人杵在门口,手执琉璃盏,目光所及是她的来处。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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