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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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14)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收不回来也容不下别人


他刚回来就看到羽然在门口蹲他,一进门就被羽然追问去向,阿苏勒有些恍惚,好似他同羽然新婚燕尔,鬼灵精怪的小妻子因丈夫迟归赌气发难。

"帮墨染出去办事了。"
"真的是正事。"
"我还有事找他,明天带你出去玩儿成吗?"
"嗯,就我们两个。今天早点睡。"

回房前阿苏勒摸着羽然的小脑袋,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笑容才作罢,今日同白舟月说清楚可算是舒心了,日后风雨我为你挡,烈阳我为你遮。




近来北堂墨染酷爱留宿静室,青天白日也在静室待着,不知道是真的忙,还是在等着谁,阿苏勒进门时他正对窗发呆,可见今日那人还未等到。

从早前阿苏勒同白舟月私下见面到今日摊牌,步步为营,都是北堂墨染一手策划的,阿苏勒没那么多心眼,对白氏兄妹也不了解,去之前他还是慌的,席上得知羽然可以安然回去才稳住心神,一鼓作气同白舟月撕破脸。

"墨染兄神机妙算,弟自愧不如。"人逢喜事精神爽,阿苏勒神采奕奕。

"好好说话,再这么阴阳怪气的,扔出去。"这话怎么就听着这么不舒服呢,北堂墨染挑眉白了他一眼。

"你想多了,我是真的感谢你,佩服得五体投地。"阿苏勒一本正经,暗自腹诽阴阳怪气可不是跟你学的吗。

"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定不负所托。"

"离公出征天启,你打算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隔岸观火罢了,天启于他左右不过是阿姐的栖身之所,阿姐在天启便在,阿姐亡这天启弃了也罢,她守了这座城这么多年,好歹陪她一起上路。

阿苏勒拧眉凝重,宁负天下不负一人,为一人亡亡天下,他不敢苟同。

人各有志,求同存异,比起天下,墨染更在意的是自己想保护的人,如果自己在意的人都保护不了,家都没了,为天下执剑又有何意义,左右这天下早已不是他心中的天下。

他爱的人尚在,救这一城人不过举手之劳,顺水推舟。

他爱的人若是不在,这一城人、天下人又与他北堂墨染何干?唯有所爱之人安好那才是他的家国天下。

也是,心中有家才有天下,阿苏勒自己都不能保证,哪天家没了,他是否还会为这天下执剑冲锋。

墨染今夜仍留宿静室,阿苏勒回屋时,风天逸等了他许久就为了道声谢,说完便回房休息。




归期在三日后,途中一切事由墨染安排,云泽君亲力亲为,甚至派了心腹尚羽随行,生怕路上有任何闪失。

阿苏勒遵照昨日与羽然的约定,用了午膳便带着她出去。天启繁华不输南淮,高楼栉比,
酒舍熙攘,偏偏少了几分南淮特有的温暖,有时冰冷得像一座死城。

清鲤巷是墨染告诉阿苏勒的,整个天启最像南淮的地方,也是生活气息最浓的地方,虽没有渔歌唱晚,但也是亭台水榭,一条小河隔两岸。

入晚庭两岸相望,酒家隔着细流乌篷对面是戏台,清鲤巷少有,亦是贵族子弟、文人墨客把酒寻欢的好去处,墨染以自己的名义替他约了座,不偏不倚,正对戏台。

羽然喜欢听戏看话本,词曲戏文可比那些正儿八经的书好看多了,故事也有意思,听一下午都不嫌腻。

对岸莺歌燕舞、有板有眼,这边羽然托腮看着戏台如痴如醉,阿苏勒醉翁之意不在酒,看着羽然,亦是痴迷。她喝了点小酒,脸颊微醺,醉眼朦胧。

"阿苏勒,你会去青州找我吗?"

"会的。"一定会的。

"那说好了,半年为限,你来青州找我。你要是敢放我鸽子,你就死定了!"

"好,决不食言。"半年为限,娶你为妻。

"要给我写信,每天都要!算了,三天写一次吧。我看心情回,你必须写!"

"好,三日一封。"

"你说咱们还有机会去南淮玩吗?"你,我,阿雪还有北堂墨染那个王八蛋,我们还会再一起去南淮玩吗?

"会的,一定会的。心中有南淮,处处是南淮。"他懂她,她留恋的哪里是南淮,不过是四人在南淮无忧无虑的美好罢了。

羽然如此,阿苏勒亦然,眼前这个在南淮街头肆意玩耍争着要给他当老大的姑娘,仍旧是当初那副没心没肺、与世无争的模样,真好,羽然只要一直这样就好。




眼看日落西山,北堂墨染有些坐不住了,示意尚羽替他寻人。

"看到她机灵点,旁推侧引即可,别说是本君找她。"

尚羽点头如捣蒜,似懂非懂。碰见雪飞霜时,他原话是这样的,姑娘发呆的功夫不如去后院瞧瞧,荡秋千也好过在这晃神啊,静室里的人守姑娘几日了。君上,尚羽没提到您的名字,真的没有。




兜兜转转,雪飞霜看到那架秋千才意识到自己鬼使神差走到了静室,杵在原地,寸步未挪,犹豫半晌,望而却步,坐到秋千上发呆,纵她动作极轻,还是惊动了架上的风铃。

铃起片刻,静室门开,那人伫在门口,目光如炬,他今日着了一身烟青衣袍,碧纱如洗,沈腰潘鬓,清风霁月。

两相对视,润物无声,北堂墨染靠近,倚着秋千旁那棵枝干粗壮、刚抽新芽的老树。

"秋千好玩吗?"

自然是好玩的,雪飞霜点点头,眼不知朝哪儿望。

"云泽府的后院秋千比这个更宽敞,立于藤树,孟夏的紫藤萝好看得紧。"

雪飞霜心驰神往,不假思索:"好物成双,君上好福气。"

一口一个君上,不卑不亢,婉婉有仪,生分得好似未曾踏入他的静室,未曾披过他的大麾,未曾与他抵肩同睡。

他在这心烦意乱数日,她倒好,独善其身,南羽都的飞霜郡主当真了不得。

"咳咳,"北堂墨染衣袖遮口,假咳了两声。

雪飞霜秀眉皱起,佯装问询:"你风寒未愈?"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有那么快药到病除。"


轶疏碎碎念:

最近三次事情比较多要下旬才结束,可能更的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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