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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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13)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飞燕合德痴人说梦

亥时已到,三人商议了大半个时辰才达成一致,不牵动各自背后势力,不斩草除根还得一劳永逸。

风天逸书信一封告知青州羽皇和他皇叔,从羽族那边传信给白鹿颜,找个站得住的理由催促三人速归,万事俱备再从星辰阁彻底辞学以免节外生枝。羽族三人回去后就好办多了,北堂墨染找机会跟阿苏勒回云泽,届时白氏兄妹若是阻拦,便请他阿姐出面放行。

未免对方起疑坏事,这阵子白氏兄妹若是私下相邀,正常赴约,见招拆招,风天逸尽量借故跟着羽然雪飞霜,阿苏勒自己小心,不能让对方看出端倪来。

"那你呢?"风天逸问道。

"我?此时我多待在家中,不往宫里走动便是最好的助力。"

噗哧,阿苏勒笑出了声,能把躺赢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就北堂墨染了。




羽族那边尚未回信,却等来了离国公嬴无翳率兵出征天启的消息,雷骑兵至古碑口,下唐边境,白鹿颜慌了。

"姑姑,怎么办,嬴无翳来了!"

离国以战为生,嬴无翳征战沙场多年,一方霸主,将名在外,在当世枭雄面前,小舟的智谋形同虚设,白凌波才是他能倚靠的人。

长乐宫殿内端坐的女人,雍容华贵,风韵犹存。白凌波抿了口茶,神色自若,白了他一眼。

"慌什么。记住你是大胤的皇帝,别丢了白氏
王朝的脸面。"

白鹿颜整理仪容,惊魂未定:"姑姑教训的是,朕记住了。"

"嬴无翳的事姑姑打算什么办?"

"皇帝这话就奇怪了,您是天启的主人,却问我这个妇人怎么办?"白凌波讽刺道。

"姑姑若是要教训侄子,日后有的是机会。如今天启和朕还得倚仗姑姑。"

见白鹿颜态度诚恳,罢了。

"你且先回去稳定朝堂。这事我自有安排。"

"多谢姑姑,侄子告退。"

白鹿颜刚到宫门口,就听见后方传来的声音,庄严肃穆,带着警告意味,身形微微一顿。

"不该有的念头不要有,不该碰的人不要碰,位置才能坐的长久。"




白鹿颜走后,百里宁卿献上一计,一箭双雕。

人在下唐边境,让下唐出兵,下唐兵弱自然不敌,一来试试百里景洪的忠心,二来拖延时间,趁机打压皇帝。

白凌波揉按眉心,略有疲惫:"若是嬴无翳真兵临城下,届时又当如何?"

"自然是大大方方的迎进来,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若是他剑指天启,那便让皇帝与他相争,公主只需要坐收渔利。"百里宁卿颔首。

白凌波垂目沉吟,天启要乱了,他不能留下,而她必须留。

"宁卿,找个机会让墨染回云泽吧。"




藏书阁里,白舟月捧着一卷野史,看得正起劲。

"既然有姑姑拦下嬴无翳,哥哥何不趁此机会,拿下羽族双姝。"

"昨儿羽族那边来信了,说是摄政王风刃得了病,召三人速归。"白鹿颜逗着怀里的猫,云淡风轻。

"风刃病重,嬴无翳出征天启,朕没有理由扣下人,羽族那边怕是暂时拿不下了。青阳世子那边你抓抓紧,以你的姿色和才智不该拖这么久。"

白舟月放下手中的竹简,望着窗外:"世子是个特别的人,看似温和良善容易亲近,其实油盐不进亲疏分明。小舟心中有数,哥哥只需要静等青阳铁浮屠前来提亲。"




白鹿颜因羽族来信召见三人,拿出书信递与风天逸,虚情假意好一番才松口放人,临了都不忘膈应羽然一把。

三人回府时阿苏勒不在府內,问北堂墨染,只道他出去办事了,所办何事、何时而归只字不提。




"这金瓜贡茶世子可还喜欢?"

金瓜贡茶千金难求,茶中上品,她好不容易从哥哥那儿要来这么点儿,可是下了重本,吕归尘没道理会不喜欢。

茶楼厢房里,幽纱青帐,一点香炉,茶香四溢,白舟月和阿苏勒盘坐在蒲垫上,闻香品茗。

有哥哥支走羽族三人,即便再怎么不待见她,只要世子自己不拒绝,皇叔也不好从中作梗。

"公主殿下有心了。归尘生长在草原上,是个粗人,不懂品茶,怕是糟蹋了公主的美意。"

"无妨,茶水本就是让人饮的俗物。数日未见,世子在皇叔府上住得可好?"

"劳公主殿下挂心。云泽君府上一切都好,归尘住得很是习惯。"




半晌,随从进来通报,在阿苏勒耳边碎语片刻,少年嘴角那丝几不可见的笑意被白舟月捕捉。

随从退下,阿苏勒起身作辑:"公主殿下,归尘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未等白舟月回应,阿苏勒便迈起步子,还未出门身子一僵,白舟月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前胸贴后背,抱得极紧。

女子力气再大也不及男子,阿苏勒虽先天孱弱终究是草原上御马斩狼的勇者,孔武有力,青筋暴出挣脱开。

男子剑眉紧皱,神色极为严肃冷峻,空气中的尘埃仿佛都能感受他的厌恶和反感,静谧无声。

"阿苏勒。"白舟月含泪望着他,不敢碰他,轻唤了一声。

"公主殿下自重。公主心仪的青阳世子是吕归尘,阿苏勒不过是草原上的愣头小子。"

"既知我心仪你,为什么多次同意与我私下相会又拒绝我?"

阿苏勒提了一口气,转身对上她那双泪眼,面若冰霜,目似寒潭:"这话殿下应该问喜帝陛下或者问你自己。归尘曾多次向殿下表明心有所属,是殿下一意孤行。"

"归尘承认,利用了殿下,给殿下赔个不是。"

那人的笑颜在眼前一闪而过,阿苏勒原本的严肃突然缓和,嘴角微微勾起,作辑告辞。

"我这一颗心全都给了那个人,容不下别人,也收不回了。愿殿下早上觅得良配。"

阿苏勒走得潇洒,不拖泥带水,白舟月心有不甘追了出去。

"羽然比我好在哪里?值得你这般倾心!"

阿苏勒身子微微一怔,笑意渐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在哪里他也说不清楚,也许后半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能知道答案了,反正羽然哪儿哪儿都是好的。

不用同旁人比,她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说,你方才去哪儿了!"

轶疏碎碎念:
昨天终于有空把贤导剪的《春日宴》看完了,kswl,小赞小鞠麻麻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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