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

楚子航亲妈粉。杂食/低产/质量一般/输出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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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尘×羽】云舟入我怀(10)

北堂墨染×雪飞霜×吕归尘×羽然
跨剧拉郎配,请勿上升真人,ooc归我。
本是故人初相见


"你盯着我看作甚,方才不是说有事要处理?"

暖炉的热气慢慢弥漫这整个静室,北堂墨染找来两张厚垫子,两人围坐在暖炉旁,他盯着雪飞霜看了半晌,目光柔和,却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不急。"

"我倒要问问你,穿成这样这么冷的天在院子吹冷风是抽得哪门子疯,说出来让我乐乐。"

他在笑话她,雪飞霜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欠收拾,你对他态度好点就蹬鼻子上脸。

"不想说也行,我问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

她刚想说凭什么,就看着那人目光扫在了她身上的大麾,张口结舌,无奈地点了点头。

看她吃瘪的样子,北堂墨染莞尔:"雪家可曾给你订过婚约?"

雪飞霜摇头,没做多想,以为她和风天逸的传闻传到他耳里,对方好奇。

"就没听长辈提起过什么娃娃亲?比如和风天逸?"比如和我。

她仍是摇头,欲言又止。

"我同天逸,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那是哪样?"

一阵沉默,也罢,他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雪家没有把婚约的事告诉她,看来得尽快故地重游,再访南羽都了。

"羽然应该快回来了,我得走了。今日,多谢。"

"谢我什么?"谢我借你银狐麾,谢我让你进静室,还是谢我给你暖手?

"没什么,"雪飞霜走到门口突然想起大麾还在身上,正要脱下,被北堂墨染一个箭步拦下。

"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

说着,取了那盏琉璃灯,拉过雪飞霜的手,紧握着,一如方才。

"天太黑了,你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

左右在一个府邸,哪来的不安全,雪飞霜白了他一眼,见他眉头微皱,若有所思,这人大概是真的担心自己,也罢,随他吧。




三月晚风凉,羽然和阿苏勒出门前没带衣服,早就回来了,在屋子里等了雪飞霜许久,百无聊赖,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屋里亮着,离门口还有百步之遥,雪飞霜便催促北堂墨染回去,北堂墨染硬把琉璃盏塞给她才肯走,推开门,羽然趴在桌上,呼吸浅浅,睡得正香。

这下雪飞霜犯了难,她同羽然身形相近,扶她上床必然会弄醒羽然,这么晚了去打扰风天逸他们也是不便,索性趴在桌上等羽然自己醒,若是她一直未醒便陪她在这桌上睡一夜。

即便有暖炉,木桌只铺了一层垫子却是凉的,羽然是被冻醒的,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朝她笑嘻嘻。

"阿雪,你回来了。"

"你喝酒了?"

雪飞霜看她摇摇晃晃,怕她摔倒,扶她到床边,替她脱靴。

南羽都的飞霜郡主心高气傲,这一生只给这个女孩干过这些杂事。

她转身要走,被羽然突然拉住,羽然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面前摇晃,银镯上的碎叶泠泠作响,清脆悦耳。

"好看吧。"

"阿苏勒送的。"

"好看极了,与我家羽然最为相配。"

这只镯子雪飞霜有印象,是南淮的老河洛那儿看到的,羽然当时嫌贵没有买,她记得阿苏勒次日傍晚独自出去了一趟,真是有心了。

雪飞霜和羽然不知道的是,老河洛的那个镯子卖出去了,阿苏勒翻遍了整个鬼市,才找到一模一样的,当时已有另一个姑娘看上,他同对方说了许久,补给对方三倍的价钱才到手。

"姑娘,我愿意给你三倍的钱,把镯子让给我。我喜欢的女孩,她很喜欢这个镯子,无论如何我都要送给她。"




次日阴雨绵绵,北堂墨染没同众人一起吃早膳,羽然无聊,拉着阿苏勒在房中下棋。

"羽然,你刚刚悔棋了。"

"你个大男人,就不能让着我点。"

风天逸回房处理政务,雪飞霜撑着伞去静室还银狐麾和琉璃盏,怕湿了大麾还特地抱在怀里,路上撞见管家领着大夫进主院,便问了几句,北堂墨染昨夜染了风寒。

那人昨日把银狐麾给了自己,身上单薄,又送她回了房间,她心中有愧,便随大夫一起进了院子,守在门口。

管家一脸慈爱,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雪姑娘来了,守在门口呢。

大夫还没把上脉,只见病人立即下了床,快步流星走到门口。

琉璃盏和伞放在墙边,雪飞霜抱着银狐麾站在门口,女子娇小,半张脸埋在斗篷里,眼中波光流转,突然眼前一白,抬头一看,是北堂墨染,这人只穿了单薄的中衣,面色惨白,唇色也发白,捂口别过头,咳了两声。

"你来做什么?"

"来还大麾和灯,"说着,踮起脚,将大麾披在他身上系好,刚刚不小心碰到了那个人的脖颈,好烫。

"你发烧了?"

春雨绵绵,天启寒气逼人,这种鬼天气跑来还东西,这姑娘当真是不爱惜自己,北堂墨染摇头,喉间灼灼,把银狐麾又系回她身上,把她拉到床边,管家会意,搬来椅子。

大夫号完脉,管家拿着方子过目一遍才差人去抓药,朝床边看了一眼,阖门告退。

"今日阴雨,帝都湿气重,君上莫要一时贪凉,再染寒气。老夫告退。"

他原是长公主身边的人,精通药毒,看着自家君上长大,后来跟着出了宫在府上做起了管家。

管家一走,房里瞬间安静了许多,只剩下北堂墨染时不时咳嗽几声,两人隔窗听雨亦是无言。




有些人棋艺差,棋品也差,说的就是羽然。

阿苏勒很是好奇,同他人下棋时羽然是不是也这样,落子再悔,一悔再悔,便问出口。

"怎么可能,我在阿雪面前从不悔棋,当然是为了欺负你这个傻子我才悔棋的呀。"她棋品差,青州爱下棋的几位名仕见她就躲,雪飞霜和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羽还真又是南羽都对弈高手,自己才不会没事找虐呢。

怎么会有人能把对弈悔子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阿苏勒闻言一笑,心里美滋滋,怎么说呢,自己在羽然心里也算是压了雪飞霜一头,后面羽然悔子也只当没看到,甚至故意佯装分神给她悔子的机会,羽然还暗自庆幸阿苏勒没看到她刚刚偷偷换了两颗黑白子的位置,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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